快手成了一种“原罪”为什么会这样？(组图)

从做短视频到现在，所谓的低俗几乎和快手一起成为了“原罪”，这是为什么呢？

从 4 月 5 日开始，打开 快手 的人只会看到完全相同的 101 个视频。

4月8日，置顶的两个视频分别是共青团中央发布的《没有雷锋的一天是怎样的体验》，以及快手发布的甘孜一座城市鸟瞰图@>用户小茉莉。视频。

CEO 苏华曾经以算法为荣，可以在短时间内向用户推荐内容，但从 4 月 5 日到 4 月 10 日，他们关闭了算法。快手在公告中称其为“固定视频指南”。在之前的致歉声明中，快手表示，“只有符合国家法律法规，遵守社会秩序和良好风俗的作品，才能提出算法推荐。” ，放大优秀作品的影响力和感染力”。

它突然发生了。3月31日，快手被央视点名，称其上出现大量以未成年少女怀孕为主题的视频，造成不良社会风气。几小时后，快手通过微博表示，“查删了数百个小时候炒作怀孕的视频，并直接封禁了影响力不好的个人账号”，并“向受这些视频影响的用户进行了解释” 。 道歉”。

4月3日，苏华发表上述道歉声明。在再次向用户道歉的同时，苏华强调“以正确的价值观引导算法”。但广电总局的处罚还是在一天后到了。国家广电总局以播放违反社会公德的节目、未持有《信息网络播放视听节目许可证》为由，要求快手对节目进行盘点、查存，并调查网站审阅者和主管。责任等

快手立即开始大规模检修。快手除了在首页用固定视频传递正能量，当天还推出了自己的安卓应用，还封杀了四大网红，社会名气派奇，未成年夫妻王乐乐和杨庆宁，还有鲜麦主播咸阳。

4月6日，在原有2000人审计团队的基础上，快手宣布增聘3000名审计员，要求优先考虑共青团员和党员。

当晚，快手第四次道歉，严禁18岁以下用户开启直播权限，并无限期关闭“推荐同类用户”功能，直至功能全面绿化积极。

短短一周时间，快手不再是“人生没有起起落落，每个人都值得被记录”的短视频APP。现在，快手上的生活被国家意志强行贴上高贵低俗的标签，只有高贵的人才能看到，而后者失去了被记录的权利。

快手共青团中央培育的新媒体品青微工作室发布视频

快手到底是怎样的存在？这个问题不是那么容易回答的。

“我的快手页面基本都是民间手艺人，民间小作坊小工厂，还有狗。” 古月告诉好奇日报。她现居上海，曾在金融行业工作，现为职业编剧。2016 年，她开始联系 快手。到现在为止，虽然我可能不会天天看，但每次打开我都会至少看半个小时。

至于对快手的第一印象，古月说：“是个很普通的农村姑娘，劈柴很熟练，是吗？” 我点开她，大部分都是她劈柴、铲草、铲水泥和木头的视频，反差很大，因为女孩很瘦很漂亮，不是都市里的那种美女，而是很农村 原始而美丽，但非常擅长做这个时代的城市女孩永远不会想到的工作。”

“我当时就爱上了快手，不是为了好奇，而是为了找到以前看不到的这个视角。”

一开始，快手给古月推荐的视频都是随机的。对于那些吃大鱿鱼、跳舞、小女孩小男孩扭来扭去的自拍，古月会点击“不再推荐这种类型”。

很快，快手向古月推荐了很多不同类型的视频。“比如有一个户口，一个农村发明家，他用旺仔牛奶和一些小木屑，做了很多小发明，比如遥控车、自动磨床、塑料瓶做的扫地机器人等等之类的东西，很有创意。”

古月很快就被这些发明迷住了，“我关注很多私人小厂有一段时间了，很多工人会记录自己砍木头，或者用土机切割一些零件，没什么意义，就记录一下，但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看起来没有。我还会看到人们剃毛和饲养鳄鱼，”她说。“观看这些视频会让人敬畏。”

《罗迪来》的快手主页则完全不同，主打“做饭、吃饭、养狗”。他还关注了一个名为“黑猫警长高歌（我的里高）”的账号快手。高的视频内容很难概括。这是一个黑暗的人，在田野里唱歌、跳舞和说话。高哥在快手简介中写道：“我喜欢创造自己的口号来表达我的情绪。”

快手吸引罗的原因不仅在于他认为快手上的人有很强的演技和幽默天赋，更重要的是，他能看到很多不同人的生活。“相比于其他平台，快手可以看到更多与我不同的直接录制内容。”

快手有一件事，洛氏想了想，感觉很敏感，但还是不得不说出来。“在北京清扫之前，快手第一次可以看到同城正在进行的清扫事件的一些现场视频，我想没有比快手更快更直接的平台了@快手。”

Jerry 在 快手 上的内容是 8-Ball，一种使用中国规则的台球形式。从事金融行业并购顾问的Jerry，第一次接触到快手，是因为他在微博上看到了网友们的讨论。出于好奇，他下载了快手，很快发现快手上有大量的中国八球教学短视频，以及相关的直播内容，“完美满足我的需求” .

千人千面，这似乎是形容快手最好的词。从这个意义上说，快手确实辜负了自己的口号，“人生没有高低，每个人都值得被记录”。

多种因素的组合有助于 快手 做到这一点。

首先是快手庞大的用户群和覆盖面。快手百度指数从2014年4月开始缓慢增长，2015年3月以来基本保持在未来三年平均水平以上。快手官方数据还显示，2015年6月总用户突破1亿，2016年2月突破3亿。

据企鹅智库4月9日报道，快手当前月活跃用户达到2.3亿。其中，三四线及以下城市用户占比超过60%，而从中国整体情况来看，这一数字为75%。在中国的主要互联网应用中，快手是唯一贴近中国大局的应用。

这使得 快手 和其他短视频应用产生了巨大的差异。在其上，将存在任何类型的视频。整顿前，有农民造飞机，有在裤裆放鞭炮，有社会震动，有直播水墨画。

快手也几乎从不干扰用户拍摄的内容。与其他短视频平台不同的是，用户走红后，会有专门的运营商要求用户不要拍摄特定的内容。甚至，快手 也没有推广某些特定网红的想法。罗迪来喜欢看的高，在快手上已经积累了37万粉丝，算是大大小小的名人了，“快手不会加V任何账号，就算有很多仿冒品”。

“它的随机推荐机制似乎也和其他平台不一样，一些粉丝很少的用户也可能被推到首页，不管大小，感觉很平等。” 洛说。另外，快手不具备转发、排名、网红等常见的视频平台功能。

最后，是苏华引以为豪的推荐算法。苏华曾参与百度商业搜索引擎开发，在人工智能领域有一定经验。苏华在接受《人物》杂志采访时说：“比如，如果有这么多人共同喜欢同一个人，我们会认为这些人有相同的某种特征。” 鉴于这些特征，算法可以预测评估内容和用户之间的匹配程度。

快手拥有庞大的视频基数、千差万别的覆盖群体，不经营明星，仅靠算法推荐，用时尚的互联网术语来说，快手是一个去中心化的平台。

快手 CEO 苏华

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明白这一点。

在好奇日报此前关于广电总局要求整改的报道中，不少评论将低俗、低等词语与快手联系在一起。快手 的低俗争议由来已久。事实上，当所谓的主流人第一次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叫快手的短视频应用的时候，快手就已经和低俗这个词联系在一起了。

2016年6月8日，南京大学历史系硕士研究生霍启明在自己的微信公众号X博士上发表了《残酷的底层故事：一个视频软件的农村中国》一文。第一次，快手 @>暴露在主流人群中。

霍启明在文章一开始就把快手等同于农村，“如果毛主席活在今天，他就不用花几个月的时间去农村了，他只需要拉拉拉拉快手@ > 有了这个APP，你就能了解中国农村的精神面貌。” 在第三段中，他直接将农村与低俗联系起来，“打开这个神秘的软件，你一定会好奇这个低俗、简单粗暴的APP。为什么是中国第一视频APP？因为它的用户群是大量的农村人口。”

之后，他在快手上列出了各种“残忍荒谬”的视频，在胯部放鞭炮，吃病死猪，模仿社会上8、9岁的孩子，15岁的孕妇。母亲们，崇尚暴力为王的农村黑道……

霍启明认为，中国农村“乱入快手”，与“高铁、京沪广深高楼林立”形成鲜明对比，构成了完整而真实的中国。他以一种看似同情的语气引用了约翰·多恩的话：“还有你的朋友和你自己/谁死去/是我死去的一部分/因为我被包含在人类的概念中/所以我从不问丧钟敲响的是谁/ 这是给我和你的。”

残酷的底层故事迅速传播开来，引发了巨大的争议。

公众号 Image 发表的一篇文章认为，这篇文章“反映了一个片段或某个方面的真相，但背后更多的是给农村贴标签甚至妖魔化”。段传媒发表了一篇由旅美学者赵思田署名的文章，认为《残酷的底层故事》是“城市中产阶级想象农村、建立优越感”的一种方式。就连观察者网也批评这篇文章是“‘盲人摸象’，以近乎偷窥的角度看待这头大象，期待猎奇、创造话题”。

然而，好奇心始终是人们最有可能收到的信息类型。《残酷的底层故事》迅速为快手和农村树立了低俗形象。在知乎上，在“你如何看待'快手'应用程序？”的问题下，获得超过28000个赞的答案是全文引用了“残酷的底部故事”。

即便霍启明的文章从都市的角度来看有一种优越感，但不可否认的是快手号交易网站，快手上确实有很多好奇的内容。在《虐底物语》上映前一个月，一位名叫“吃货冯姐”的快手用户引起了网友的关注。她广播自己吃面包虫、泥鳅和灯泡。很快，网友们开始质疑阿姨是被儿子控制的，不得不吃这些恶心的食物。

警方立即介入。邯郸警方在微博上发表声明称，“美食冯姐”父子这样做是为了“吸引网友关注，增加视频点击量”，被吃掉的“仙人掌、辣椒面”是在进步。

残酷的底层故事在 快手 上放大了这一方面。刚上映几个小时，《残酷的底层故事》的点击量就迅速攀升至10万+。但很快，微信以“用户投诉并被平台审核，涉嫌违反相关法律法规政策”为由删除了该文章。公众号 Dr. X 也被判处 30 天禁赛。

《残酷的底层故事》成为快手发展的转折点。

据《人物》杂志报道，在《残酷的底层故事》之前，快手 甚至没有品牌公关部门。苏华看到这篇文章的第一反应是不自在，“如果你问我十七、十八岁的时候，我一定是来和他打架的。” 但苏华什么也没做。直到 7 月，他才被投资者说服接受了快手 的第一次外部采访。

快手自2011年成立以来，一直以相对低调的姿态生活在夸张的互联网世界中。一开始，创始人程艺潇的定位是一款制作gif动画的应用。2013年，苏华加入后，开始向短视频转型。2014 年 11 月，管理团队从名称中删除了 GIF，导致名称 快手 成为今天。根据百度媒体指数（衡量媒体报道中出现多少关键字的指标），快手 的媒体指数在 2016 年 6 月以“残酷的底层故事”而闻名之前几乎为零。

快手 正在默默地积累用户。苏华一直坚持，2016年下半年之前，快手没有做任何线上线下推广，用户增长都是自然增长。这也是苏华自己的选择。由于出生在湖南张家界附近的一个小县城，当然出于差异化竞争的需要，他希望快手能够成为记录和分享普通人生活的平台。

他还用它来回应《残酷的底层故事》中的粗俗指责。“我们做的是一个多元化、包容性的平台，上面肯定有不同层次的人和事，不同的人会从不同的角度看待它。” 苏华在2016年7月接受了i Dark Horse。在采访中这样说。

这句话后来被扩充为“快手是这个社会的投影”，苏华一再强调。2017年7月，他在接受《经济日报》采访时表示：“目前小城镇的年轻人还是占多数，总有一天城市的年轻人会占多数，我们的用户也会以年轻人为主城市里的人……这是一个相对的概念，审美是个人的选择，有很多主观因素。”

吃病猪和死猪的视频确实存在，但食物视频也是 快手 上的一个重要类别。用户“守太阁”会在烹饪的同时喊出食材名称和烹饪技巧。怀孕的少女受到关注，但也有在家种地烤鱼、酿酒、制作竹剑的女孩。在高空架设电缆的工人，在工地脚手架上练习单杠的人，使用机器切割厚木的伐木工，在非洲工作的工人......

快手 上有很多内容。很长一段时间后，苏华都在与快手粗俗的偏见作斗争。《人物》杂志形容苏华走出程序员圈，接触各行各业，不遗余力捍卫快手。但他的结果是有限的，他将其归因于社会阶层之间的孤立。

隔离已成为流行语。它被用来解释主流人群不理解的新鲜事物的突然激增。

最近的一个例子是购物软件拼多多。创始人黄峥巧妙地将《财经》记者对拼多多的质疑归咎于记者来自“北京五环内的人”：“我们关心的是中国最普通的人，这与“@快手和今日头条的成长。就像30年前去深圳一样，做什么都能赚钱。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你选对了方向。”

或者也许这不是借口。根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发布的《第41次中国互联网发展状况统计报告》，2017年，具有本科以上学历的网民占比从11.5%下降到11.2%。小学及以下和初中文化程度分别提高0.3个百分点和0.6个百分点，占中国网民的一半以上。

在外卖、网约车、共享单车等应用中，城镇居民的使用率比农村居民高出20多个百分点，而这些服务本身约占整体的30%~40%所有网民的服务率。不同社会阶层之间确实存在着如此巨大而无法跨越的鸿沟。

但快手 想强调的是，他们不会剥削或扩大任何一个社会阶层。据快手首席内容官曾光明向36氪表示，快手不会对内容进行干预，除非是一些明显的违反道德和法律的行为。无论中国发生什么，快手 都会变成这样。

就像被央视点名批评的未成年孕妇一样，快手并非创造她们，而是她们原本就存在于中国大地上。快手让他们被更多人看到，于是住在温室里的人开始惊呼，快手怎么这么低俗，要求政府封杀，眼不见心不烦.

快手首席内容官曾光明

事实上，2016年的苏华可能无法理解这些人为何如此“愤慨”。他信任自己的算法，也就是说，以快手提供的视频内容量，如果一个人在快手上不断看到低俗视频，一定是因为他一直在看低俗视频的原因.

“他年纪大了，或者收集农村内容，但他不只是看更多的农村内容。但反过来说 快手成了一种“原罪”为什么会这样？(组图)，认为快手都是农村的，那是他自己的错觉。” 苏华在2016年底的一次公开活动中说。

“在任何用户上传视频的平台上，一些带有愚蠢、自虐或非常狗血价值观的视频都是不可避免的。这个世界上愚蠢的人的集中度是相似的。” 古月声称他很少在他的主页上看到它。此类视频：“只要按住按钮，就会出现‘减少此类工作’按钮。多按，算法将不再向您推荐此类工作……有很多很少有人吃超大鱿鱼。”

对于快手上被主流人群认为低俗的内容，古月认为应该分开对待。“早孕问题不是快手的问题，而是农村留守儿童的问题。”

至于以被禁排排旗为代表的抖擞文化，“我看不出有什么问题，抖擞是1980年代的滑舞，一种由底层人民创造的舞蹈，跳出各种花样..，也许小中产认为在巴塞罗那的街头跳弗拉门戈是上等的，在村里跳的是下等的。这种强迫优越感属于中小。

罗德来也持有这种观点。“这件事可能不在我和某些人的审美和文化背景下，而有些人跳舞它并没有传播任何价值观和有害信息。”

苏华给了快手更高的使命感。苏华在接受经济日报采访时表示：“我们希望为更多的人提供记录、分享和改善生活的可能性，但他们如何记录、分享和改变呢？这应该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派奇这个社会知名品牌，现已被快手封杀

然而，面对外界不断的压力和误解，无论是苏华的态度，还是快手的做法，都在慢慢发生变化。

在 2017 年 4 月的“新经济 100 2017 CEO 峰会”上，苏华表示：“今年在品牌上有了更好的品牌形象，就算不是也能吸引更多的用户快手我们也可以“知道品牌。所以我们开始主动宣传和宣传品牌。”

从2017年开始，快手频繁赞助各种综艺节目。从最开始的“吐槽大会”，到后来的“奔跑吧！” 7月，快手还与腾讯视频出品的选秀节目《明日之子》合作快手号交易网站，通过快手投票派出两名选手参赛。

快手品牌总监陈斯诺曾在接受i黑马采访时表示，快手定位为“生活分享平台”，平台聚集了大量热爱生活、热爱分享的年轻人，这与综艺节目不同。节目的观众群比较一致，快手上很多才华横溢的年轻人只是缺少被发掘的渠道，所以与《明日之子》的合作顺理成章。

快手我希望对外传递一个正面的形象，对内他们也在解决道德问题，这很容易被批评，而解决的方法仍然是苏华最喜欢的手法。曾光明提出：“在媒体工作中，一条信息必须有两个独立的来源，而快手的一些视频也可以采用这种方式，如果没有两个独立的来源，也可以在视频上标注. 标签提醒。

当然，它不依赖于技术。2014年，苏华和程艺潇接手了人工审核工作。到 2017 年初，人工审核团队已增至数百人。到 2018 年初，团队进一步增加到 2000 人。

然而，尺度总是难以把握。苏华以“外星人陈山”为例。因为得了地中海贫血，陈山看起来很奇怪。在他在快手上发布的视频中，他经常用“炫富”来炒作自己。苏华觉得：“他一年到头都想换血，他有那个（粉丝的虚拟礼物）来治疗自己，他也会记录治疗过程，可能他做的太多了，我们删掉吧。”系统会向他发送一条私信，告诉他不要这样做。”

“快手的用户大多来自二线以下城市，最高学历低于高中，他们拍的东西在城市精英中看起来很低，但不在精英的判断框架内。 " 2017年底，一场现场媒体沟通会上，曾光明这样说。

快手与“中国新歌”

但快手面临的问题不仅仅是不同人群之间无法相互理解。

进入2018年快手号交易平台有那几个，政府加强舆论监督的趋势越来越明显。一月初，嘻哈音乐被完全禁止。1月28日，微博热搜因定位问题下架一周。2月初，MC天佑被全网封禁。3月初，知乎APP下架一周。3月底，广电要求，坚决禁止非法抓取、剪辑、剪辑视频节目。

快手 在这些监控中牵连的是少女早孕的视频。早在2017年6月，快手网红王乐乐就在微博爆料称自己已经当爹了，而他的女友，也就是快手网红杨庆宁，怀孕时还不满18岁。. 今年3月31日，央视聚焦批判这一现象，再次将快手推上了风口浪尖。

快手反应很快。4月1日凌晨后不久，快手在微博发文道歉，并屏蔽了一批用户。4月3日，快手与清华大学合作成立未来媒体数据联合研究院。

苏华在讲话中说：“每个人看到的世界都是所有人呈现的，而我们历史上看到的世界是少数人呈现的。今天，每个人都参与呈现世界，当我们用这个来观察的时候并以这种方式感知世界，其背后实际上出现了一些新的社会问题。”

“如果没有很好的社会认知和人文思考，技术本身就会出问题，这是一个非常肯定的结论。但是这个问题到底应该怎么解决呢？我有个大概的思路。它应该是用对世界的认知、对社会的观察、人文的思考、哲学的智慧，用算法和技术的力量来放大它。”

但还没等快手来得及让人文思想指导算法出售快手等级号，政府部门的整改就来了。快手 被要求清点库存、封号、加强人工审核功能。

4月10日下午，快手终于恢复正常更新，但首页“落实整改奋进”的八个大字并没有被删除。

Jerry 觉得 快手 变了。“本来想看点轻松的，现在看太严肃了。” 他指的是改革开放40周年，以及视频导览中出现的共青团相关内容。此外，共青团青薇工作室、新华社直播新闻等多个账号已被快手加注认证标志。

关于整改的结果以及对快手的影响，快手告诉好奇日报 快手成了一种“原罪”为什么会这样？(组图)，稍后应该会有官方公告。

（应受访者要求，古月、罗迪来、杰瑞均为化名）

题图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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